明末清初,这段风起云涌的岁月里有许多令人叹为观止的故事。其中,著名学者钱谦益和刘如跨年龄的婚姻和爱情已成为战争混乱时代的浪漫和温暖插曲。两人年龄相差36岁。一个是士林领袖的成熟文人,另一个是秦淮美女的浪漫才女。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刘如是(1618-1664),浙江嘉兴人,原名杨爱,后改名为刘隐。据说他也用杨影怜的名字写诗,经常用“河东君”写诗、签名的“曼芜君”。因为读了宋代辛弃疾的《何新郎》:“我见青山多迷人,料青山见我应该是”,所以自称“如果是”,后人自称。与晚明才女陈圆圆、董小宛、寇白门并称“秦淮八艳”,刘若生得漂亮,精通诗书,被誉为“秦淮八艳”之首,风华绝代令人惊叹。
明朝崇祯十二年(1639年)冬天,58岁的钱谦益来到杭州著名妓女王薇的住处,偶然读到了刘如诗的《西湖八绝句》。看到“桃花之美”,他感到非常惊讶。除了赞叹之外,他还想认识作者,所以他想邀请刘如去西湖旅游。
然而,由于各种原因,这件事被搁置了。直到第二年11月,刘如接受钱谦益的邀请,化名为“刘儒士”。她打扮成男人,来到常熟禹山半野堂拜访钱谦益。刘如也被“文坛盟主”钱谦益迷住了。她写了一首诗《庚辰仲冬牧翁于半野堂奉献长句》,称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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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真像汉扶风,妙理玄规更不一样。
一室茶香开淡,千行墨妙破冥蒙。
朱西瓶拂因缘在,江左风流物论雄。
今日沾沾诚御李,东山葱岭莫辞从。"
钱谦益还回应了这首诗《庚辰仲冬河东君至半野堂有长句礼韵》:
“文君放诞想流风,脸眉间惊讶地同意了。
浪费自梦刀思燕婉,还将团土问鸿蒙。
沾花的公室是怎么染的?折柳章台也自雄。
但就像王昌的好消息一样,履箱发动机就相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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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的作品中,钱谦益是东汉的马融、李英和东晋的谢安。而且在钱谦益的作品中,刘如化身为才女卓文君、薛涛。刘如早年出身花柳,钱谦益还用“章台柳”的典故表示,对刘如如的人生经历毫不介意,反而认为他的才华和外貌都赞不绝口。除了唱歌和互相赞美,他们还暗示了诗中原结连理的含义。如果刘殷切地问“东山葱岭不辞而从”,钱谦益也看到,才女们同意用“履箱引擎就相从”的心意。
会后,钱谦益命人连夜新建房屋,10天后竣工,按佛经“如我闻”之意定名为“我闻室”。今年12月初,钱谦益迎柳如入我闻室。婚礼当晚,钱谦益邀请名士程嘉膦、徐锡允等人举行文宴表示庆祝。两人在宴会上再次唱和,满座宾友都给予了真挚的祝福。陈寅恪的《柳如别传》说,今晚的欢宴是钱谦益一生中“最骄傲、最难忘”的事情。
从那以后,近60岁的钱谦益和23岁的刘如住在一起。后来,他们一起旅行,鼓励诗歌和文字。钱谦益卖掉了他最珍爱的宋书《汉书》。半野堂后,他建造了一座新的江云楼作为和刘如在一起的新房子。明朝北京政府灭亡后,钱谦益担任南明朱由松弘光的朝廷礼部。不久,刘如生下了一个女儿。
虽然钱谦益因为政治信仰的不同而投降满清,刘如果坚决抗清,但两人相识相恋的故事早已成为千古的故事。
一个是士林领袖,一个是秦淮美人,这两个人是怎么相知相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