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城市经济繁荣,工业发达,人烟密集。如果古人有机会穿越现代,他们不知道有多少羡慕。但现代大都市也存在着许多问题,比如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工业垃圾太多,没有地方填埋。现代人想出了焚烧垃圾的高招,但焚烧厂建在哪里,又成了一个新问题。市民说:「无论你建在哪里,你都不能建在我们的后院。」于是又有了「邻避运动」。
古城没有今天那么多垃圾,基本都是生活垃圾。如何处理这些垃圾?考验城市治理智慧。
先秦:乱扔垃圾的人,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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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商代,中国就制定了处理垃圾的法律。根据《韩非子》一书记载,「殷之法,刑弃灰于道者。」「殷之法,弃灰于道者断其手。」这里的「灰」,也就是说,垃圾。如果城市居民把垃圾倒在街上,他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商鞅制定的秦律规定,这一立法一直维持到秦朝:「弃灰于道者刑。」
唐朝:有专人收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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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城市当局也会惩罚乱扔垃圾的居民,但并没有先秦时期那么残忍。《唐律疏议》记载:「穿垣出污的人,杖六十;出水者,不管。主司不禁与同罪。」也就是说,在街上随意倾倒垃圾的人会被打60板;倒水不受处理;执法人员纵容居民乱扔垃圾的,与乱扔垃圾的人同罪。
城市居民的家庭垃圾只能倒在指定的地方。那么,这些垃圾最终会如何处理呢?古代垃圾没有那么多化学废物,通常可以用作农业生产的肥料。唐朝的城市里有专业的人来清理垃圾和粪便。《太平广记》记载:「河东人裴明礼,善于理业,收人间所弃物,积而之,以此家产巨万。」
宋代:有专职环卫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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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是中国城市发展的繁荣时期。当时,开封和杭州有数百万人口。每天都有1万头猪从汴梁郊区赶到城市屠宰。如此庞大的城市规模和城市人口,每天产生的垃圾不容低估。宋人是如何处理城市垃圾的?
宋朝设立了专门的机构「街道司」管理城市环境卫生。街道司可招募500名环卫工人,每名环卫工人月薪「钱二千,青衬衫一领」,其职责包括修路、疏导积水、洒扫街道、整顿市容等。
还有专人收集、运走城市居民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粪便,「人家甘泔浆,掠夺者来找他们。杭城户口繁伙,街巷小民之家,多无坑厕所,只用厕所,每天都有自己的粪便。」,这些专业的倒粪行业被称为「倾脚头」。每年春天,都有「政府差雇淘渠人沿门通渠;道路污泥,差雇船只搬到乡村空闲处」。
谈古论今
当然,古人处理城市垃圾的技术无法与今天相比。然而,当时的技术与他们产生垃圾的速度和规模相称。因此,古人可以把城市管理得井井有条。马可去过临安城波罗发现杭州的街道非常干净卫生:「行走在所有的道路上都铺砖石,蛮子州的所有道路都是如此,无论你去哪里,土壤都不会沾满。只有汗流浃背的邮使不能在铺石道上行驶,只能在旁边的土道上行驶」。
现代社会垃圾处理技术远远领先于古人,但现在人们制造垃圾「能力」膨胀更快,以至于垃圾处理技术和城市治理的智慧跟不上垃圾制造的智慧「能力」,难怪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古城是如何处理城市垃圾的?秦:乱扔垃圾的人,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