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博物院现藏有一枚刻有“广陵王玺”的金印。印刷由纯金制成,精致精致,光彩如新。印体为方形,上立龟钮,龟首升起,龟脚撑地,龟背铸有六角形图案,龟甲边缘、双眼、四脚等部位凿有圆珠纹。印度边长2.3厘米,厚0.9厘米。印通高2.1厘米,重122.8克。银刻篆文“广陵王玺”四字,布局密集,字体端庄庄重,刀法生硬老练,是汉印的瑰宝。
经研究,“广陵王玺”是东汉时期的印章,其出土和业主的推断也从1980年南京博物馆主持的一次考古发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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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春,南京博物馆对位于江苏省扬州市汉江县甘泉山的一座大型砖墓进行了抢救发掘。墓中出土的文物和高标准的墓葬形状都表明墓主曾经占有突出地位。其中一个“铜雁足灯”,盘边铸有“山阳地铜雁足长箍建武28年造比十二”铭文。“建武”是东汉光武帝刘秀的年号。据《后汉书·光武十王传》记载,东汉光武帝刘秀的第九个儿子刘静在建武15年(公元39年)被封为山阳公,晋爵17年(公元41年)被封为山阳王。中元二年(公元57年),光武帝去世,汉明帝刘庄继位,迁封刘荆为广陵王,并遣国。但刘荆终于因谋反败露自杀,朝廷取消了广陵国,将其改为广陵县,再也没有封为广陵王。“山阳豪宅”、“建武28年”等字样显示了墓主与广陵王刘静的密切关系。然而,由于缺乏证据,墓主的身份暂时无法确定,人们将这座墓命名为“甘泉二号汉墓”。
1981年2月,汉江县一位村民在“甘泉二号汉墓”周围发现了一个刻有“广陵王玺”的金印。经专家核实,该金印是“甘泉二号汉墓”的随葬品,“甘泉二号汉墓”的主人是东汉广陵王刘静。“广陵王玺”是东汉广陵王刘静的佩印。
西印制度在汉代形成了统一的规范,汉朝将向分封的刘姓诸侯王和臣服国的君王颁发金印或金印。关于《后汉书·舆论服务志》徐广注云的汉代印章制度“王子、诸侯王金印、龟纽、公式朱丝”、《迁山阳王荆为广陵王》的汉代诸侯国记载,以及汉代诸侯王玺又称“方寸印”的说法,随着“广陵王玺”的出土,一一得到了证实。至于汉代诸侯王玺多为镀金,西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以前称为印章,后来称为印章,随着“广陵王玺”的出土被推翻。尽管汉朝分封了许多诸侯王,但至今传世或出土的诸侯王玺却十分罕见。虽然新中国成立后出土的“朔宁王太后印”和“滇王印”符合汉代的丝印制度,但都不是汉朝的正统诸侯印。而“广陵王玺”是我国唯一一个出自地下的汉代诸侯王金玺,其价值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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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广陵王玺”证实了“日奴国”接受汉朝封赏历史的真实性,开启了中日交往史研究的新篇章。
“广陵王玺”常与“滇王之印”、“汉委奴国王”金印一起提及。1784年,日本福冈志贺岛出土了一枚刻有“汉委奴国王”的金印。有人认为这是中日交往的最早证明,但一直有异议。1956年,云南晋宁石寨山遗址出土的“滇王印”在尺寸、质地、印钮等方面与“汉委奴国王”金印相似,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汉委奴国王”金印的真实性。直到1981年“广陵王玺”出土,其尺寸、重量、图案、雕刻方法、字体与“汉委奴国王”一模一样,甚至可能来自同一个工匠。此外,关于“汉委奴国王”金印和“广陵王玺”彩印时间的文献记载分别为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和永平元年(公元58年),前后仅相差一年。@ “广陵王玺”的出土,大大提高了“汉委奴国王”金印的真实性,进一步证明了“后汉书·东夷传记”和“建武中元二年,日本奴隶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医生,日本极南界也是如此。光武赐印丝记载的真实性,也与“汉委奴国王”金印一起成为中日交往的最早实物证据。
事实上,早在秦朝,就有“徐福求仙,东渡日本,传播养蚕技术”的传说。日本古代历史上也有“西汉哀帝时期,中国的罗织物和罗织物技术被引入日本”的记载。“广陵王玺”首次从历史的角度证实了“汉委奴国王”金印的真实性,说明至少在西汉时期,中日之间的海上交通已经通达,具备了海上航行的技术条件。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秦汉时期海疆治理经验对海外国家的影响。在接下来的几千年里,中国东海航线上的“丝绸之路”在政治制度、文学艺术、社会习俗、生活习惯等方面对日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几千年后,“广陵王玺”作为“海上丝绸之路”文化交流的重要物证,见证了中国与世界的友谊,就像其他历史遗迹一样,这种和谐友好的交流方式将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共建中代代相传。
揭露广陵王玺金印的主人是东汉广陵王刘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