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口语中,骨朵可能更多地与花蕾联系在一起。在古代,这个词指的是中国北方少数民族特有的打击武器。当然,它的起源应该从前秦时期开始。商周结束后,除了石棍头,中原北部的打击杂兵还出现了青铜棍头,比石棍头更精致。例如,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出土的春秋战国时期,北方少数民族使用的青铜棒头是中间有孔的扁圆体。其中表面有稀疏的瘤状小乳突,有的表面有12个螺旋状小乳突,或12个刺藜锥形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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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石器时代北方出土的石棒头是骨多锤头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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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多瘤骨朵出土于内蒙古东部,直径约5厘米,重约0.2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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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匈奴人留下的各种铜骨
这种青铜棒头坚硬耐用,不仅用于狩猎,还用作战斗中的破甲或抛击武器。特别是放射性凸齿的铜棒头可以增强战斗时的杀伤力。除了青铜和铜棒头,还有铁。由于铁容易生锈,大多数铁实物不容易保存。
直径4厘米、重82克的汉代青铜骨朵
汉代青铜骨朵宽5.8厘米,厚2.6厘米,重229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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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青铜骨朵直径5.6厘米,重245克
随着中原进入北方草原的铜铁冶炼技术的提高,北方游牧民族冷兵器的演变和发展受到了刺激。特别是在辽朝,国家和社会制度的建立增加了这些武器的礼仪性能。除了作为狩猎工具和武器,它还演变成了一种礼仪工具。辽国士兵手中最常见的铁棒头被宋人误称为“骨头”,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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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兵书《武经总要》•据器图记载,骨朵本名为胍胗〔gua
zhun瓜谆谆〕,它的形状像大腹部,像胍一样大。后来,人们把它误读为骨朵。书中记载的产品有两种:刺藜骨朵和蒜骨朵。头部由铁制成,类似于带刺的刺藜和多瓣蒜,因此有其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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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代古墓壁画中的契丹武士手持骨朵形象
宋金后,骨朵的形状和用途发生了一些变化,主要有三个作用:一是作为武器用具。也就是说,“汉朝以敌汉军”的原始武器是“蓟、蒜头”。在辽代,这种带柄的圆首击器骨朵被用作常备武器,从《辽史》•从兵卫志和辽人古墓壁画中可以看出,手持沙袋骨朵的契丹武士经常被发现。元朝时期,骨头继续被用作蒙古人常用的武器。元成宗是“铁木耳之孙巴白耳,也是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巴白耳战士使用的武器是最值得注意的,是夏西帕耳的瓜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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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瓜锤
第二,作为卤薄仪仗仪器。这种带柄圆首击器,如宋代皇帝出行,也有持擎骨朵的禁卫随驾。辽金时期,骨朵多作军战。从辽人古墓壁画来看,契丹武士不仅佩戴刀箭武器,还手持蒜头和骨头;文官手持沙袋(圆形)骨朵。金代皇帝、皇后、公主出行时,有近侍从手持骨朵、肩荷骨朵仪仗护卫。元代也是如此。明清时期,骨朵几乎完全变成了卤薄仪仗中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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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代的《出警入狱图》中,作为仪仗锤
第三,作为杖击类刑具,这在契丹人中更为常见。《辽史•《刑法志》记载,其制刑范围有四种:死亡、流动、徒弟和流动...棍子从50到300不等,棍子50以上的由沙袋决定;还有木剑、大棒、铁骨朵的方法。木剑,大棒数三,从十五到三十;铁骨朵数,或五,或七。这足以说明铁骨朵已经成为辽代法制刑具之一。根据史稿《焚椒录》记载,当辽道宗皇帝宣懿皇后的诬告构成时,上(辽道宗)怒不可遏。因为铁骨朵击后,后几次死亡...从上面可以看出,上级统治阶级犯罪也需要用铁骨朵打击和惩罚。此外,这种骨朵作为刑具的真实画面也可以在辽人古墓壁画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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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诸城汉墓画像石刻画《泡厨图》锤杀牛畜画面(下)
第四,作为杀牲畜的工具。山东省诸城汉墓画像石刻画中有一幅水泡厨房画。这幅画是一个人踩着牛的鼻索,双手拿着一把短柄圆锤,对准牛的额头,用力挥动;牛后面有人用力拉着绑在牛前蹄上的绳子,旁边放着一把、切割和一个大盆。从图中可以看出,这两个水泡丁想把牛打昏,然后用刀刺进牛身的关键部位,放血杀死它。
纵观这根棍子头到骨头的发展背景,它从实用性发展到礼仪性,骨头的第一端逐渐从大到小,藜麦状凸齿逐渐变得温和,演变成瓜棱或蒜状,带乳钉的器首也变成了温和的球状体,变成了金瓜锤或卧瓜。质地也从石头发展成铜、铁、根等。明朝以后,骨朵的锤击性能完全消失,使用皇家礼仪器具。这种仪仗用具在清朝早期继续使用,直到清朝晚期才使用。因此,这一打击,仪仗具终于从历史舞台上消失了。
中国古代游牧民族独特的骨锤有多厉害?所谓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