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是当今流行的行为。年轻人把黑发染成红发和黄发,以追求时尚;中老年人把白发染成黑发,以显得年轻。事实上,染发现象并不是当代独有的,而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古代上层社会有无数的人,包括皇帝。王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染发的皇帝。
对于普通人来说,染发只不过是为了前卫,为了好看,目的相对简单;对于皇帝和将军来说,他们的言行,包括染发的生活细节,往往与政治联系在一起。例如,南唐开国皇帝徐知高初当宰相时,因为担心“非老成不足压众”,所以“服药变其须鬓,一日成霜”;后来,徐知高的做法被宋代寇准所模仿,“宋寇莱公急于做相,其法也是如此”(见《北江诗》)。显然,这两个人通过服药使头发变白,都是为了装成熟,装沧桑,目的是在政治上更稳定,更上一层楼。与他们相比,新朝皇帝王莽为什么要把白发染成黑发?
王莽,字巨君,祖籍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后迁至济南东平(今山东章丘)。王莽从小丧父,姑姑王政君成为皇后后后,他的叔叔都被封侯,只有王莽的父亲早逝,没有封赏。家道不幸,家境寒酸,使王莽从小就恭俭有礼,广交名人儒士,因此颇受好评。后来,在王凤叔叔的推荐下,王莽成了黄门郎,不久又升为射声校尉,掌管弓弩兵。绥和元年(公元前8年),王莽被封为大司马。此后,王莽的政治地位不断上升,从大司马到宰衡,最终成为“摄皇帝”,总摄国家大事。居拍三年(公元八年),雄心勃勃的王莽代汉自立,在两汉之间建立了短暂的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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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的书很生气。执政后,一系列旨在“复古”的改革计划充满幻想和荒谬。它不仅没有促进社会的进步,而且阻碍了社会的发展。不顾实际情况,一味生搬硬套,不仅增加了劳动人民的负担,也触动了官僚地主和富商的利益。无论是黎民还是豪强地主,都对这个迂腐的新朝感到失望和憎恨。因此,各地起义连绵不绝,风起云涌。推翻新朝,打败王莽,成为当时社会的主流呼声。强大的绿林军、赤眉军攻城掠地,从蚕食到鲸吞,迅速接近新朝统治中心长安。到了地皇三年(公元22年),王莽的新朝已经分崩离析。
地皇四年(公元23年)正月,绿林军以刘玄为皇帝,年号更开始。遭受这一大变化,王莽犹如五雷轰顶,睡食不安,《汉书》称之为“闻之越恐”。然而,一向自负的王莽却不愿意失败,他想做最后的挣扎,希望万一。为此,他必须向爪牙表示冷静,以安心,即《汉书》中提到的“欲外视自安”。搜索枯肠后,王莽想到了通过大办婚礼欺人惑众的办法。自从皇后去世以来,皇后的座位一直是空的。举行皇帝婚礼的盛大礼仪,建立一个皇后,可能会有粉饰和平的效果。出于这个想法,王莽在农民起义的呐喊声中向全国发出了选美诏令,一批美女被选入京师长安。经过层层筛选,王莽最终选出杜陵史家的女儿为皇后。这一年,王莽六十八岁,已经是郝首白须的老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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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是一个充满诗歌和书籍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人们衰老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不明白无论染发剂有多好,它都不能阻止岁月的洗礼。然而,在3月份的婚礼上,王莽把他的白发和胡子染成了黑色,“染了他的胡须”(见《汉书》),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看似精致的年轻人。王莽用什么方法把胡须染成黑色?正史上没有记载。《汉史演义》说:“莽年六十有八,胡须都白了,他却用煤涂发,用墨染胡须,假装是壮年男人。”这显然意味着开玩笑和嘲笑。
王莽本来擅长在头发上写文章,大叔王凤病重时,王莽“莽侍病,亲自尝药,乱头垢面,不懂衣带连月”(见《汉史》)。想象一下,王莽再次孝顺,再次投资,也不会花一点时间洗脸梳头,但他故意让头发蓬乱,脸脏,以显示他在照顾王峰问题上的自我清洁和忽视自己。正史这幅“乱首垢面”的可怜相,终于感动了王凤,感动了皇帝。如果当时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评选活动,王莽无疑会获得榜首。几十年后,王莽在大婚时重演故伎,在头发上作秀,应该是很自然的事情。
王莽是历代皇帝中第一个染发的皇帝。那王莽为什么要把头发胡子染成黑色呢?主要有两个原因。首先,王莽是一个非常注重影响力的人。他结婚时近古稀,但史皇后年轻。这个年龄的巨大对比会让一些人认为王莽总是放荡,怀疑老牛吃嫩草;其次,王莽知道大楼会倾倒,所有人都会叛逆和分离。染发是为了制造一种错觉,让人们看到他们还很年轻,身体很强壮,有足够的精力稳定政局,扭转局面,与农民起义军打交道。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地皇四年(公元23年)十月,也就是大婚七个月后,起义军突破了城门,生存了十五年的新莽政权像大楼一样突扬。原本想用大婚和染发扭转败局的王莽,终于在剑光剑影中身死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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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莽死后,起义军“斩首,…分裂莽身,支节肌骨分裂,争杀数十人”(见《汉书》)。王莽的头先被送到王宪手中,不久又被送到了更始帝刘玄帐。刘玄下令将王莽的头挂在宛市(今河南南阳)的城门上。对王莽恨之入骨的黎民“共提击”。提,掷也。也就是说,人们把王莽头上的头发和胡子扔了出去。甚至有人因为王莽生前说了很多谎,深受其害,甚至用“切食其舌”来发泄愤怒。王莽高贵的头,终于被毁了,连同上面的黑胡须。
另一方面,如果这个头能妥善保管并传播到现在,有了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王莽当年染发的产品可能会被检测出来。
王莽为什么要染黑头发?他用什么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