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高可以作为养子一揽大权,最终坐上南唐开国皇帝的宝座。这与他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但有一个人不能忽视南唐宰相宋齐丘。
宋齐丘,字昭回,后改字松,原籍庐陵(今江西吉安),随父移居洪州(今江西南昌)。
要不是宋齐丘劝徐知高隐忍待机,恐怕历史就要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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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齐丘的人生经历可谓倒霉透顶。
其父宋成本是唐末镇南节度使钟传的副手,名副其实的“官二代”。
但令人沮丧的是,他的父亲死得很早,无缘无故的宋齐丘不得不投靠钟传。钟传看到孩子很好,应该照顾他。宋齐丘19岁时,洪州遭到吴军攻击,钟传阵亡,“官二代”突然成为流浪者。
宋齐丘的人生经历并没有让宋齐丘对自己的人生失望。他仍然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取得巨大的进步。
当他遇到徐知高时,他更加坚信这一点。
徐温掌权于909年。
被任命为升州(今江苏南京)刺史,开幕府,纳贤士。
宋齐丘觉得机会来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宋齐丘在“面试”时只说了20个字,“养花如养贤,去草如恶。松竹永不衰落,蒲柳先秋落。”
一首别致的小诗,让徐知高很欣赏,于是就留在宋齐丘身边。
徐文很不高兴看到他的养子收留了一个有才华的人,这让他很不高兴。他认为,在这个乱世里,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总是一场灾难。
于是徐文开始触摸宋齐丘的底部,发现他住在石头大师的寺庙里,并立即请大师注意观察。宋齐丘嗅觉敏感,很快意识到徐文的意图,保护自己,用酒混淆石头大师的视听。这是宋齐丘的好戏,喝摇摇晃晃,但也给和尚看了一些花街柳巷的淫秽俚语。石头大师向徐文报告说:“宋姓的男孩曾经是一个酒鬼,不值得担心。”
虽然自己主人的父亲不喜欢自己,但宋齐丘还是耐心地帮助徐知高。
918年,徐知高被养父调到润州(今江苏镇江),徐知高很不高兴,想辞职。
这时,宋齐丘用拨火棒在炭灰上画了润州、扬州的简图,扬州旁边写着“徐知训”二字。徐知高想了一会儿,会心一笑,第二天就开始上班了。
宋齐丘的意思其实是徐温把自己的儿子徐知训放在吴国的首都扬州。这个人志大才疏,会出事。润州和扬州只有一条河。如果扬州有事,可以快速解决。
果然,徐知训没多久就被将军朱瑾杀了。扬州大乱,火光冲天。徐知高在润州得报,立即引军渡江,杀死朱瑾,平息动乱。
从此,徐知高的继承人地位稳定,宋齐丘自然跟随青云。
927年,徐温身亡,徐知高独揽大权。
宋齐丘也成了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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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年,吴帝杨溥脱下黄袍,让位徐知高。宋齐丘提出建议,将废帝一家幽禁在台州。
改名为李迅,成为南唐开国之君。
虽然他不是徐文的儿子,但他的脾气和气质完全一样。
在乱世生存久了,徐知高发现宋齐丘这个怪才不能太耀眼,必须时不时地打压,挫败他的锐气和傲气。
然而,宋齐丘脾气暴躁,忘记了官场上没有个性。如果他不低调,自我欣赏,就会带来伤害。
他忘记了礼贤下士的名字叫徐知高。现在是李敏皇帝——他已经是李唐王室的后代,继承了唐朝的脉搏——这个想法是宋齐丘出来的。
许知高封官,对当年的“首席参谋长”宋齐丘,给他加司徒空衔,位高,但无权,不允许他参与政事。
宣读拜官制书时,徐知高称宋齐丘为“布衣之交”时,宋齐丘不顾朝礼大声说:“大臣是布衣的时候,陛下只是一个刺史。现在他成了天子,不用老大臣就可以了。”
他立刻拂袖而去。
宋齐丘的“刷袖”也不是一两次——
徐志高在守卫润州时,在大厦后花园的池塘上建了一个亭子和一块木板。他和宋齐丘经常在亭子里讨论事情,命令人们撤下木板。外人不知道他们讨论了什么。或者,他们在大厅里放了一个灰炉,整天坐在炉子里,用炉灰写画,立即抹去,使保密工作达到了极致。
宋齐丘性格急躁,“或议不合,则刷衣径起”。
史书上写着徐知高当时的反应,“烈祖(徐知高死后的庙号)谢之,乃已”。
宋齐丘以为要抱怨,耍小脾气,皇帝一定要给面子。
谁知道皇帝已经不是当年的刺史了,不吃这一套。
宋齐丘别无选择,只能回家喝闷酒。
943年,徐知高中毒死亡,儿子李静即位。
李静,也就是我们熟悉的南唐中主,是“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玉笙寒”的作者。他的宰相是冯延成,“风一吹,一池春水吹皱”的作者。
宋齐丘的学生冯延,才知远逊于师父。
然而,李静也是才有平平,与冯延已是君臣相得,而担心宋齐丘计谋老辣,给自己下绊子。
因此,宋齐丘不得不感叹“鸟尽兔死,弓藏犬烹”,回到九华山。
冯延己写花间词还可以,执政能力太差。
当政期间,南唐先进攻湖南,再进攻福建,以干戈为儿戏,“外缺师旅,内耗钱藏”。
南唐人恨冯延己,还有其他几位文臣——陈觉、魏岑、查文徽,被称为“五鬼”。
他们都是宋齐丘的学生,也被称为“宋党”。
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南唐党争激烈。“宋党”的坏名声包括被对手抹黑。敌对派以翰林学士常梦锡为首,孙盛、韩熙载为骨干。韩熙载是《韩熙载晚宴图》中的主角。
此时,中原政局一变,后周世宗柴荣上台。
柴荣少年英雄是五代君主中的佼佼者。历史学家说,如果他多活十年,世界就是柴,没有时任殿前的余侯(相当于皇家侍卫队队长)赵匡胤。
在位六年后,柴荣南征北战,西败后蜀,北破契丹,南唐江北十四州。
“淮甸边境弃如土芥”。李靖怨恨不已,像土芥一样抛弃了冯延己等人。
宋齐丘成了池鱼,皇帝用一张诏书软禁九华山。
最后一击来自敌党。
钟谟出使后,周求和,回到金陵,告诉皇帝:“对方说,‘我和江南的分义已经确定,但宋齐丘并没有死,很难永远保护它。’。留着宋齐丘总是一场灾难。”
这显然是柴荣栽赃的谣言。
但李静相信了,然后命人切断了宋齐丘的粮食供应。
959年正月,绝粮七日后,宋齐丘活活饿死,享年73岁。
他生前曾说:“至于千万端,只是为了饥寒两个字。”
人们说这是“自言自语”。
还有一种说法涉及因果报应——
由于宋齐丘的策略,杨吴废帝的家人住在台州。李静继位后,想想不放心,派人杀死了废帝的家人,连孩子都没有幸免。庐州(今安徽合肥)人李家明,当时是音乐部长(宫廷乐队领队),讽刺地说:“唐佐革强吴的安排,都是丈夫的计谟;一个孩子放不下,让皇帝百口合怎么办?”宋齐丘看到了,“感到羞愧”。他晚年生了一个儿子,死了。
据说宋齐丘机变如神,“可当十万兵”。
南唐第一谋士:宋齐丘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