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60年4月,司马师支持的曹尚不得不再次将司马昭晋封为相国,封晋公,加九锡。这件事的发生,成了曹尚后来对司马昭进行讨伐的导火索。要知道,早在汉朝灭亡之前,曹操就先当宰相,然后晋魏公,后来封魏王。直到那时,曹丕才篡汉称帝,建立了魏国。而司马昭这次晋公,加九锡,其实是在学习曹操和王莽篡汉的道路。正因为如此,公元260年5月初七,曹尚不惜亲自拔剑登战,带领殿中的宿卫和奴仆们喊着出宫讨伐司马昭。
不幸的是,曹尚的行动并没有成功。虽然他是天子,但出来反抗他的士兵不敢伤害他。起初,司马昭的弟弟屯骑着校尉司马周和他的部门逃跑了。后来,中央护卫贾充从外面进来,面对面地与曹尚战斗在南宫殿下。曹尚亲自用剑战斗,贾充等人也被打败了。就在这时,骑督杀人,问贾充该怎么办,贾充暗示成济要灭口,曹尚会被成济以长戈刺死。
事实上,曹尚当时带人杀司马昭并不容易。一方面,当时身边的重要人物大多与司马氏有关。即使曹魏老臣同情曹,危机时刻也不会有更积极的举动。比如驻守长关门的满长武是司马干的侄子,主要是用来监视曹尚的。司马昭的人驻扎在门口,所以当时曹尚很难聚集一群人杀死司马昭。然而,当曹尚事件发生时,满长武发现他的叔叔马干想进掖门,但最终被满长武拦住了。这就是曹魏老臣当时对此事的态度,即保持中立。对曹尚来说,即使是这种中立的态度也对他非常有利,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冒着生命的威胁,也想带人们杀死司马昭,只是为了迫使满族军队在这件事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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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中立态度对曹尚的帮助极其有限。当时曹尚带领大家杀了司马昭,这让整个北宫都很出名。当天,尚书省的许多人应该见证了曹尚的死,这也是曹尚想要的效果。面对司马昭晋位的迫使,曹尚希望双方能尽快撕破脸皮。这样,一切都必须在台面上说清楚,在挑战司马氏权威的同时,进一步强迫家庭站队。曹尚知道司马昭不能通过这些人杀人,但他可以把事情做大,让每个人都不好看,从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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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杀君是非常严重的,违背了当时士人的伦理底线,不亚于杀父母。虽然皇帝在南北朝和五代十国时期几乎没有价值,杀君也不被重视,但在魏晋时期,君臣伦理依然无法颠覆,曹操、曹丕等人都不敢杀君。正是曹尚的死为曹氏争取了四年的缓冲期。在此期间,司马昭在道德和舆论的压力下,晋公和加九锡都没有进步。不幸的是,曹尚之后,再也没有曹魏人才能力挽狂澜,这导致曹尚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缓冲期白白浪费。或者,如果蜀汉在伐蜀战争中能再坚持一年,成功地杀死司马昭,那么世界可能是另一个场景。
曹尚对司马昭的攻击绝不是一时冲动。这是曹尚在严峻形势下做出的最佳选择。他不仅成功地迫使一些家庭做出选择,而且推迟了曹魏的灭亡。这并不容易。
曹尚带着剑作为天子去找司马昭。他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