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很少有人因为成为画中的主角而被广泛记住的例子。五代时期,因《夜宴图》而出名的韩熙载就是其中之一。这个在南唐朝当副相却日夜沉迷于声音的人,有很多令人费解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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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的妾和门下的食客有外遇,他知道既不生气也不阻止,反而笑着说“不敢阻止”。这在古代是非常罕见的,视女人为私产,绝不允许别人染指。此外,他居官收到的工资和银也全部给了家里的几十个妾。他每天穿着破衣服鞋,拉着独弦琴,打扮成盲人,拿着饭碗去妾家乞讨食物。有人推测,韩熙载的奇怪行为是南唐后主李煜天性多疑,不信任从北方来的大臣,甚至给了他毒药让大臣自杀。韩熙载故意放荡避祸。事实上,唐代名相裴休晚年,也曾穿着僧衣到歌姬院乞讨食物,以示藏世之心。韩熙载的举动是效仿裴休,但他的真正目的是以放荡的生活逃避他不想承担的责任。
事实上,韩熙载刚投奔江南时,还是很有野心的,他曾自称:“腰有剑,袖有捶,口有舌,手有笔。"对自己的才华相当自负。只是他经历了南唐三朝,先主李敏(biàn)李静和中主都对他产生了怀疑,再加上他天生放纵不羁,不善于钻营逢迎,因此一直难以重用。在此期间,韩熙载多次根据时弊提出建议,但都没有被采纳,随后情况的发展证实了他之前的建议和意见的正确性。这些经历严重打击了韩熙载的信心和政治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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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李煜即位后,南唐国势危在旦夕,后主是一位性格优柔寡断的文人,没有经天纬地的治国人才。南唐被强大的北宋攻破灭国,呈现出不可逆转的趋势。这种不知道灾难何时到来的恐惧,一直萦绕在南唐君臣的心头。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后主想任命韩熙载为宰相,使南唐由衰复活,振作起来。
然而,韩熙载非常清楚,目前的衰退情况,凭借自己的力量不能回到天堂,所以他不愿意留下永恒的笑柄。他储养姬乐,招募客人,从酒色中寻求安慰。同时,他也希望这种放荡的生活不会容纳朝廷,以免在被重用时被拒绝。时人说:“(韩熙)载家过纵姬侍,第一侧建横窗,络以丝绳,为观目之地。初只市物,后或调戏礼物,所欲如意。时人被视为“自由窗”。韩府被誉为享乐安闲的好地方。然后主命画家顾洪忠去韩府画《夜宴图》,也有一点试探性的意义。
在古代,士大夫经历了一个乱世,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当生活和人格尊严难以两全其美时,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行为。为了保护自己,金朝醉醺醺的阮籍和放荡避相的韩熙载都是典型的。
为什么雄心勃勃的韩熙载后来安于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