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变法使秦国成为战国七雄中最强大的国家,但说起来很空洞,那么变法后的秦国有多强大呢?
有一种说法,中国人接受新事物有一个特点——他们很容易相信可见的东西,难以置信可见的东西,容易接受火车等特定的东西,也很难理解抽象的东西,比如电报。商鞅变法也面临着这个问题:改革成果不能马上出来,大家一时看不到效果,怎么支持你?@ 商鞅必须尽快拿出试点成果,让大家看到,但军事改革的成果是最合适的——敌人的头看得见摸得很好。是骡子还是马,带出去散步,经过商鞅的短期改革,秦军到底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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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英姿出战
们看到了商鞅改革的成果和秦灭六国的结果,说商鞅变法非常成功。但在那个时候,特别是在改革之初,许多人的脑海里都萦绕着一个大问号。除了充满信心的商鞅,秦国上下绝大多数人都怀疑甚至反对,连秦孝公心里都没有底。改革就是去旧从新。一开始大家都不习惯,但是随着改革的推进,好处和好处逐渐显现,大家都支持。史载:“卒用鞅法,百姓苦之;居三年,百姓便之。”①
商鞅变法在军事上的成效最快、最明显。战国七雄中,三国特种部队最著名——齐国的“技击”,魏国的“武卒”,秦国的“锐士”。荀子认为秦国武士比来比去最厉害。秦相张仪生动地描述了秦军与对手的战斗:六国军士都穿着盔甲,秦军不需要任何保护,赤手空拳上去,结果是“左头,右抓囚犯”②,真是生猛!他还说,与六国军士相比,秦军就像秦国大力士和婴儿打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经过军事改革,秦军似乎吃了兴奋剂,成为了著名的“虎狼之师”。秦国放出这些有组织、有纪律的虎狼,自然会有大量的受害者。根据《史记六国年表》,六国发动的战争是38次,不如秦国发动的战争次数(93次)对折。在秦国发动的93场战争中,有22个斩首记录,累计181万!此外,还有71次没有统计,里面可能有败仗,但即使败仗也会有斩首,只是没有统计。由此可见,死于秦军刀下的六国死魂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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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变法的军事成果不仅立竿见影,而且影响深远。正如东汉名士王充所说:“商鞅孝公,为秦开帝业。”③韩非还说:“商君死,惠王即位,秦法不败。”④
让我们来看看最近的影响。据《战国策》记载,改革后的秦国“兵革大强,诸侯怕”。”⑤秦国首先击败了最大的威胁者,卧榻之侧的魏国。魏国是战国七雄中第一个称霸的国家,经过李悝的变法和吴起的统治,压迫着秦国喘不过气来。商鞅在魏国待过,知道魏国的实力,他承认:“以一秦而敌大魏,恐怕不如。”⑥改革后,秦国不仅从魏国手中夺回了河西之地(尤其是函谷关),还迫使魏国从安邑(今山西夏县)迁都大梁(今河南开封)避开秦锋。现在,秦国可以进攻,退可守,牢牢把战争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当初看不起商鞅的魏惠文王肠子都悔青:“寡人恨不用公叔座的话。”⑦此前,秦国在中原六国眼中一直是蛮夷之邦,不放在眼里,内地有盟会什么的,从不请秦国参加。26年来,秦孝公终于大大扬眉吐气。今年,秦国成为“武林盟主”,召开庆祝会,六国都来参加,老有面子。
让我们来看看长期的影响。秦孝公之后,秦始皇时期的第六代君主李斯总理仍在学习商鞅的功绩:“孝公用商鞅的方法,改变风俗习惯,人民富强,国家富强,人民乐用,诸侯亲服,获得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⑧不仅如此,商鞅变法也成为改革的典范,不断激励着改革的后来者和无数决心创新和强国的年轻人。
军功爵制充分释放了秦军的战斗力,成为秦国横扫六国的利器。其他国家看到秦国这么有效,是不是无动于衷,什么都没做?当然不是。这些国家也在限制官爵世袭,奖励军功,有的比秦国早。比如魏国坚持“吃有老有功”,而楚国则实行“让封君之子孙三世收其爵,减少百官之禄秩”。燕国也有“公子无功不当封”的制度。
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六国都被秦国摧毁了?这是秦国更系统、更具体、更可操作的军事改革。台湾版的《中国历代战争史》很好⑨:
“各国富国强兵的谋划都在旧制度中打转,商鞅独运其智慧,从改革中建立新制度,从根本上建立其富强基础,可以优越。”
商鞅变法后,对秦军的战斗力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