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在位期间,虽然没有明显的丰功伟绩,但他为今后的大清康乾盛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一位研究电视剧的朋友笑着说:“80后”眼中的雍正是《雍正王朝》中的唐国强,而“90后”眼中的雍正则是《甄嬛传》中的陈建斌。
但在我看来,评价一个历史人物最怕脸谱化。雍正既不是唐国强饰演的“千古一帝”,也不是陈建斌饰演的“阴险之徒”。作为清初承前启后的君主,他有自己的局限性,但他在治国理政方面的成就确实值得称赞。特别是“改土归流”制度的实施,可以说是一项开拓性的措施,为乾隆、嘉庆时代带来了稳定和谐的民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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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雍正帝, 1678年12月13日至1735年10月8日,清代宗爱新觉罗银珍
众所周知,唐宋以来,对中央政权构成威胁的少数民族政权有两种,一种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另一种是西南的少数民族。清朝本身就是游牧民族南下建立的政权,@ 对于清朝来说,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已经解除,取而代之的是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如何促进这些地区的经济发展,缓解当地和中央政权之间的矛盾,已经成为清初几位皇帝的心脏病。
什么是土司?当地少数民族领导人负责当地治理,相当于当地最高行政长官,是世袭制。一开始,中央政府颁布土司制度,意图一定是美好的。首先,希望了解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的人来管理少数民族地区,既能说服人民,又不会与人民产生观念上的差距;第二,中央政府不直接面对少数民族的宗教和习俗矛盾,而是将“土司”作为中央政权与少数民族之间的缓冲带,为中央政府行政。
然而,土司制度后来会出现问题。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是,土司不辜负朝廷的信任,成为“父母官”,成为鱼村的恶霸,导致少数民族与中央政府之间的矛盾。前面说过,“万历三征”中有一征,就是南征播州的土司杨兴龙。这个人作为世袭土司,不但不造福乡梓,反而欺负男霸女,成了乡下的祸害。因此,由于“土司制度”的保护,中央政府不能免职,但少数民族认为此人是中央政府任命的官员,必须得到中央政府的支持。
而且,土司和土司之间经常有信仰、习俗和家庭仇恨的斗争。特别是在云南、贵州、湘西等地,这种不应该发生的力斗经常发生。每一场战斗,都带来了成千上万的头落地。在“土司制度”的保护下,一方土司依靠中央政府无法解除的特权,上述各种肆意的事情都很常见,这自然扫除了中央政府的威望。自明代以来,南方少数民族土司专横而不满,往往导致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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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相关文本“改土归流”
雍正帝统治后,云贵总督鄂尔泰面临着难以忍受的“稳定压力”,痛苦地称霸雍正帝,建议废除土司制度,改为“流动官员”,旨在剥夺一些邪恶的土司的权力。“改流法,计擒为上策,兵剿为下策,使其投献为上策,智令投献为下策。雍正帝听从鄂尔泰的建议,就此问题专门颁布了“改土归流”政策,首先在黔东南地区试行。可以说,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壮举。
所谓“改土归流”,即将取代中央政府任命的流动性和非世袭官员,即“流官”。官员上任后,中央政府一旦政绩不佳或逆行引发民变,将直接当地免职,更换新官员上任。虽然这部分削弱了“民族自治”的一面,但客观地保证了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以法律的形式。
“改土归流”是中国封建王朝对少数民族地区管理的政治探索,见证了少数民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的历史进程,也展示了雍正帝的开明和智慧。事实也证明,雍正以后,中国西南边境少数民族的稳定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几年前,在云南地区田野考察时,偶得“雍正通宝”一枚。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当时“改土归流”的见证,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南边境地区“雍正通宝”作为一般等价物的流通。史家普遍认为,“改土归流”的另一个重要意义是改变西南少数民族部落“以物易物”的原始经济状况。从社会史的角度来看,“改土归流”使一些西南少数民族部落从奴隶制转向封建制,加快了封建化进程,这是历史的进步。对于中国这个多民族、统一的国家来说,“改土归流”及其推动者雍正帝值得写入五千年的历史书。
雍正皇帝实施的[改土归流]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