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原名李景通,字伯玉,是南唐开国皇帝烈祖李敏的长子,也是南唐第二位皇帝。后来,在后周的威胁下,他被迫删除皇帝的头衔,改名为国主,历史上被称为“南唐中主”。
李景执政后,曾大规模对外用兵,摧毁楚闽两国。当他执政时,南唐的领土达到了历史的巅峰。然而,他过着奢侈的生活,导致南唐政治腐败,国力下降,人民生活贫困,抱怨不已。
大二(944年),李静在宫中修建了一座高楼,召集大臣观看。大家都称赞这座建筑的美丽。只有小燕说:“我只讨厌楼下没有井。”李静不解,问为什么。小燕说:“这不如陈后主的景阳楼。”李静怒不可遏,把他贬到了舒州。
李静喜欢读书,热爱文学,多才多艺。当然,最好的是他的词。他的话,真挚的感情,清新的风格,不雕刻的语言,对南唐词坛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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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和宠臣韩熙载、冯延思等人一起喝酒写诗,“时时作诗,都出入风骚”。
他更喜欢奉承,在歌词和作品上也很自负,冯延思是一个善于迎接和拍马的人。他们在歌词界留下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冯延思有一首“向金门致敬”这个词受到人们的赞赏。这个词是这样写的:
风一吹,一池春水吹皱。闲引鸳鸯香径,手上拿着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挠头斜坠。整天望君君不至,举头闻喜鹊喜。
这个词写了一个年轻女子在春天想念丈夫的场景,反映了她的抑郁情绪。”风吹起,吹着一池春水”,这两句话是古代著名的句子,一个双关语,既是写场景,也是写情感。原来平静的池塘,突然刮起了风,吹起了池水的皱纹,象征着女主人公动荡、起伏的心。有些人还说,冯延思在这个词中暗示了他对君恩永恒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能理解他的深意,还是已经理解但故意打他,还是纯粹出于嫉妒这个好词,李静半开玩笑,半嫉妒地说:“吹一池春水,干清怎么了?冯延思很懂时事,听了这话,赶紧一顶高帽子送上去:“不如陛下‘小楼吹玉笙寒’。意思是我这句话还是比不上陛下那句“小楼吹玉笙寒”。李静听了哈哈大笑,君臣们欢欢而散。
冯延思所称赞的这句话,来源于李菁的代表作《展破浣溪沙》,他用这个词牌所作的两首歌,都是优秀的作品:
韩香卖翠叶残,西风担起绿波间。还和韶光一起憔悴,难看。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过玉笙寒。有多少泪水限恨,倚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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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谁是风中落花的主人?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玉笙寒”两句,远近结合,虚实相生,同声同情,对仗工巧,确实是千古传唱的名句。
在南唐历仕两朝,冯延思字正中,三度拜相。他是后主李煜的老师,也是五代重要的诗人。他的词风格优美,善于写离别情感,艺术成就高。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评论道:“冯正中词虽然不失五代风格,而且堂阳特大,开启了北宋一代风气。中后两位大师都没有抓住他的精诣。” 晚清时期,名词评家陈廷焯在《云韶集》中说:“正中词是五代之冠,高处进入飞卿之室,却不相继,时而过之。”
他的代表词作,除了上面提到的《拜金门》,还有《鹊踏枝》:
谁说闲情抛掷久了?每年春来,忧郁依旧。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中朱颜瘦。
河边青芜堤上的柳树,为了问新愁,为什么每年都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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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不是为了刻画人物,也不是为了刻画具体的风景。相反,它专注于创造一个挥之不去的情感境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还有一首歌《采桑子》:
花前失去游春夫人,独自寻芳。满目悲凉。即使是笙歌也断肠。
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忍更多思考,绿树青苔半夕阳。
冯延思才华横溢,性格却备受批评。政敌指责他“奸诈险诈”(文莹《玉壶清话》)、“奉承险诈”(陆游《南唐书·冯延思传》)。他和魏岑、陈觉、查文徽、冯延鲁被称为“五鬼”。
冯延思依靠诗歌和巴结排名宰辅,没有政治天赋,也没有把国家大事放在心上。马令的《南唐书·冯延思传》记载,他曾评论李静说:“如果李敏先丧了几千个老师,他就吃不下饭了。他叹了口气十天半。一个地道的田舍翁怎么能成就世界大事?在今天的主上,成千上万的军队在外面打仗,也不在乎,还是不停地宴乐击鞠,这才是真正的英雄主。这句话显示了他的平庸和荒谬。
李静和冯延思都不把政府当回事。君王只知道奢侈和快乐,大臣只知道如何奉承固宠。他们也配合默契。不幸的是,他们为南唐的灭亡播下了种子。
君臣词人李静和冯延思的话有什么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