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是不同政权之间的政治婚姻,双方通过嫁给公主来维持和谐关系。西汉与匈奴的和亲是早期的典范。汉初,世界初定,国力弱,士卒疲于战争。刘邦建议汉朝宗室女嫁给匈奴,单于为贾氏;双方约为兄弟;开放“关市”,两族人民互通贸易。初年,惠帝、吕后、文帝、景帝、汉武帝都采取了和亲政策。这一政策相对缓解了军事冲突,有利于汉代的休养,促进了汉初经济的发展,加强了汉匈两族的经济文化交流。西汉王朝不断根据自身实力调整匈奴政策:汉初的“和亲政策”赢得了休养和经济快速发展的机会。从汉武帝元光二年到元狩四年(前119年),再到“征伐政策”。从西汉对匈奴民族政策的演变可以得出结论:只有在和平的社会环境中,社会才能健康发展,人民才能生活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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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
既有防守又有防守
后人一直认为,大汉要向匈奴蛮夷低头,甚至低三下四送汉家妇女给匈奴做妾,既不能缓解匈奴对汉朝的军事压力,也不能通过婚姻达到控制匈奴的目的。西汉初期送亲戚的“公主”大多只能作为单身的小妾,没有成为妻子,生下了汉朝的王子和储君。 仅仅从这个角度来看,你认为汉政府的和亲政策失败了吗? 事实上,评价和亲政策的成败需要从多个方面进行分析。
首先,从汉代的角度来看,所谓的“公主”大多不是真正的皇室公主,最多是皇室宗族的小公主,更多的是由民族选择的宫女。但即使是这样的“和公主”,对于偏远的匈奴来说,它所代表的汉代先进的宫廷文化和优雅迷人的汉族气质也非常有吸引力。从这个角度来看,汉政府可以以汉公主的名义把这些“和公主”及其使节送到匈奴,而不需要花很多钱。这个和亲计划本身就有很高的执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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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虽然汉代需要为亲戚安排大量的陪同人员和嫁妆材料,但这些陪同人员在前往匈奴的过程中,可以了解沿途的风土人情和自然条件,深入匈奴腹地获取生产生活的第一手资料。这些都是汉政府进一步战略决策的宝贵信息。至于嫁妆材料,正如刘静所说,无非是汉朝多产匈奴所没有的,不会给汉朝造成太大的经济负担。同样,向匈奴输送物资的过程也是进一步加深了解敌情的机会。汉军在对匈奴的战斗中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匈奴军队和部落的不确定行踪。汉政府可以掌握匈奴军队及其主要部落的准确方向和驻扎习惯,为武帝时期对匈奴的积极进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 以武帝对匈奴的大规模讨伐和战略胜利为界限,西汉政府对匈奴的和亲本身也分为两个时期。前期和亲重在守,但也起到了积极准备武帝战略进攻的作用。后期的和亲,重点变成了“亲”,使分裂后的匈奴部落归顺。众所周知,昭君出塞是在汉灭郅支单之后,为了进一步密切关系到汉朝,韩邪单于于公元前33年亲自进入汉朝,请求和亲,以结永久之好。此时,匈奴和汉朝之间的攻防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和亲已经从西汉主动转变为匈奴主动要求。本质上,分裂的匈奴只是试图利用西汉政府的实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纵观西汉和亲政策的实施,有效地保证了西汉对匈奴的长期战略实施,最终实现了双方攻防地位的根本转变。这不是西汉和亲政策成功的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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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时期,鉴于西汉和亲的历史实例,一些官员不断提出模仿西汉和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和亲”,但由于各种原因不断被宋的士大夫拒绝,最终未能付诸实践。一方面,北方少数民族政权也提出了和亲要求,辽兴宗宗真派刘六符等南宋议割地、和亲。但在宋朝当时的政治氛围下,宋君主婉言拒绝。本质上,宋代的士大夫阶层基本上依靠文化优越的国家,拒绝与辽北、西夏、金等少数民族政权结婚。他们甚至认为,一旦他们与这些“易迪”结婚,他们将被视为“自我羞辱”,而不是打败战争。另一方面,在这种礼教文化下培养出来的女性也不能承担起“和亲”和结盟的重任。与汉代女性的自信和果断相比,任何与北方结婚的宋代女性都不能出现王昭君、冯夫人等女性人物。和亲也不能起到应有的政治作用。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宋朝失去了汉朝的民族信心和积极进取:盲目自我封闭的结果是失去了认识对手的机会;仅仅利用经济利益购买和安抚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结果是完全失去了战略主动地位,最终被动地等待在沙漠中崛起的草原民族被迫进入死亡的悲惨境地。如果宋代士大夫知道宋朝最终被草原民族征服奴役,司马光还能在《资治通鉴》中斥责汉武帝强征匈奴的政策吗? 总的来说,西汉的力量不在于国力,而在于民族精神的雄性和宣传。就连西汉女性也充满了大胆自由的个性魅力;宋朝的弱点不是因为国力不足,而是因为整体民族意识的保守和退缩,使连士医生集团在文化上保持孤独,军事上消极被动,精神上封闭的弱点和压抑。@ 只有在汉唐这样一个开放进取的时代,才能取得像“和亲”这样的攻防兼备的大战略。
汉代的和亲政策是成功还是失败?如何评价西汉的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