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并不缺少想要重振皇室的皇帝,但在周顷王即位后,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他的食物和衣服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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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国语》记载,“公食贡、医生食邑、士食田、老百姓食力、工商食官”
西周有一套纳贡制度。王公靠下属的进贡生活,医生靠封地生活,学者靠田地生活,普通人靠卖劳动生活,工商靠为官服务生活。
而周天子不从事工作,经济收入的来源是什么?少数来自王畿纳税,大部分来自诸侯的纳贡。
周朝制定了复杂规范的纳贡制度。王畿500英里是甸服,500英里到1000英里是侯服,1000英里到1500英里是宾服,蛮夷地区是要服,荣迪地区是荒服。
甸服供日祭,侯服供月祭,宾服供时享,要服年贡,荒服有朝见天子。
由此可见,诸侯的地位也有高有低,日祭是一天一次,月祭是一月一次,宾服是一季一次,要服是一年一次,荒服是一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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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东周,王室衰落,许多诸侯基本上没有朝见天子。
可笑的是,诸侯国之间的交流相当频繁,尤其是小国不敢忽视强国,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比如鲁国和周王室走得很近。春秋三百年,只见天子三次,但见晋、楚、齐等霸主三十多次。
诸侯们的断贡损失了周王室的大部分经济来源。此外,东周王朝的领土只剩下方圆百里的弹丸。面积小意味着收入少。养活大量王室子女越困难。
特别是周襄王好面子,在位32年,大手大脚的折腾,把周王室只剩下的一点点家底都花光了。
周顷王即位后,无视诸侯对自己的不敬,国库没钱,自己的温饱都会成问题。
没钱怎么办?一般有两种解决方案,一种是开源,一种是节流。
开源就是增加收入。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是扩大领土,这无疑是虚弱的周王室的幻想。
由于开源不好,那只能节流,方法很简单,尽量少花钱,一分钱分成两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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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顷王在位六年什么都没做,关门过妻儿热炕头的日子,这样就不用花钱了,什么都可以省了。
在这平淡的日子里,最让周顷王高兴的是嫁给女儿,他可以从诸侯那里得到很多钱。
但有时也不能省钱,比如天子的葬礼,公元前619年,周襄王去世,周顷王必须按照天子的标准安葬。
然而,周顷王拿不出钱,只好向诸侯国借钱,这个诸侯国是与周王室关系最密切的鲁国。
事实上,鲁国不止一次“包养”周王室,公元前720年,周平王去世,鲁国带头捐赠安葬费;
公元前717年,周王室饥荒,鲁国带头低价卖粮给天子;公元前697年,周天子的车老了,没脸出门,鲁国送了一辆好车。
几次三次,也让鲁国有心无力,但这次事情特别,不得不同意。
《左传》记载:“秋,襄王崩;二月,庄叔如周,葬襄王。”
然而,洛阳离曲阜很远,来回花了很长时间。周襄王去世半年后,周顷王有钱下葬。
周王室在东周有多穷?连温饱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