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部狗血剧中,有人拿出一面牌子,耀武扬威,嘴里很嚣张地喊道:“我有免死金牌,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这里所谓的“免死金牌”,其实是历史上的丹书铁券。
丹书铁券,又称丹书铁券,或金书铁券,是古代皇帝颁发的一些英雄或重要大臣享有世代优惠或免罪特权的证明。丹书是用朱砂写的;铁契是用铁做的证明。为了获得信用,防止假冒,颁发丹书铁券的皇帝往往要小心,把铁卷切开,朝廷和受托人各存一半。
汉高祖刘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发明丹书铁券的人。刘邦夺取世界后,为了巩固统治,笼络英雄,“与英雄发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在寺庙里”。萧何、韩信、陈平、周勃等人都获得了这种丹书铁券。
北魏时期的皇帝经常向宗亲或近臣颁发铁券,甚至大臣主动向皇帝乞求铁券作为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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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以后,颁发丹书铁券已成为常制。任何开国元勋、中兴英雄或少数民族领导人都可以获得丹书铁券。甚至一些宠物太监和太监也可以获得丹书铁券。此时,丹砂铁券改为金字,这就是丹书铁券被称为金书铁券的由来。唐代最著名的“钱柳铁券”是乾宁四年(897年)唐昭宗颁发给吴越国王钱柳的。它仍然收藏在中国国家博物馆。
明朝时期,进一步完善了颁发丹书铁券的制度。明朝太祖朱元璋以法律的形式规范了丹书铁券的规格和颁发的对象。
明代的丹书铁券分为七等,公爵分为一等,侯爵分为二等,伯爵分为三等。每个等级的铁券都有不同的大小。最大的公爵一等铁券高一英尺,宽一英尺六英寸五分。在此基础上,其他等级的铁券每次减少5分,最小的伯爵铁券高7英寸,宽1英尺2英寸5分。
至于丹书铁券的授予对象,明朝还规定,只有那些立有军功,被封为公、侯、伯的勋臣,才有资格获得。
洪武年间,朱元璋、李善长、徐达、李文忠等34人获得金书铁券;明朝成祖朱迪即位后,帮助他夺取王位的靖难英雄邱福等26人也获得了铁券;此外,明末崇祯皇帝还向大宦官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颁发了铁券。
丹书铁券制度在清代被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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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了丹书铁券,真的能免死吗?
丹书铁券在西汉时期只是一种凭证,没有免死特权。韩信、英布、彭越等人虽然有丹书铁券,但都难逃一死。
事实上,即使当时的丹书铁券具有免死功能,韩信、英布、彭越等人也会死。任何皇帝都不会认真对待他们手中的破铁片。
丹书铁券的免死权可能出现在南北朝,但并非无限免死。当时,丹书铁券最多可以免死三次。从北魏到唐代,丹书铁券的免死次数不断增加。到唐末,被赠铁券的后代(不是被赠人本人)甚至可以用铁券免死一到三次。
当北魏孝文皇帝拓跋宏时,太后冯太后主持政治事务。王睿经常出入太后的内室,几年来成了宰相。他奖励了数亿的东西,还赠送了金书铁券,并下令不追究他的死罪。
据《辍耕记录》记载,唐赐吴越王钱柳的铁卷,形状如瓦,高尺余,宽三尺许,卷词镶嵌金色。誓词除了封爵、官职、封功外,还刻有“清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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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期,宋太祖赵匡胤从后周柴家中夺得王位,黄袍加身。为了安抚人心,宋太祖下令善待柴氏子孙,并赠送柴氏丹书铁券,规定柴氏子孙后代即使犯罪也不得加刑。《水浒传》中说,“小旋风”柴进家有“丹书铁券”,有其历史依据。
到了明朝,丹书铁券不再犯任何罪都可以免死。明沈德福在《野迪编》中说:“所谓免死,除了谋反大逆,一切死刑都是免死的。然后免革爵革薪,不允许还旧封,但要借它的命耳。”也就是说,谋反只是其他死罪。而且明代丹书铁券的免死次数较少,受赠人的子孙不能凭丹书铁券免死。
丹书铁券历史上真的可以免除任何死罪吗?